板筋他们的“六.一”节
作者：少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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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筋他们的“六.一”节
作者：少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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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筋他们的“六.一”节
板筋、嘉木、珍珍、菜虫以及内蒙来的“地下水”一行五人乘着歌声的翅膀，沿着奔腾的岷江来到了位于阿坝州理县桃坪的羌族古寨。远处的雪山在晴空下放射着冷竣的光芒，白云在苍翠的峡谷中游荡，寨子掩映在果木鲜花中，山泉在房前屋后哗哗流淌，女人在树荫下埋头刺绣，孩子和小狗在欢叫着嬉戏，隐隐听得到马的嘶鸣……房顶上供奉着白色石头，装饰着牦牛头骨，神奇的羌族寨子所有建筑都用石块建成，高大的墙体还有鲤鱼脊背似的造型，异常坚固，在1933年的大地震中也无一倒塌，只有少许裂缝。 鬼子准备进村地下迷宫和地下水网把每户人家连接在一起，地面上高高的碉楼戒备地注视着远方，仿佛在诉说这个古老游牧民族的沧桑……据说此地情况复杂，兔子们不敢胡跑乱窜，只好乖乖跟在漂亮的羌族导游小姐杨小莉后面去游览一个有着90多户人家的古寨。 板哥哥和导游妹妹美丽娴静杨小丽狭窄地道低矮的地道迫使兔子们全都哈着腰，板筋差点匍匐前进。黑咕隆冬的地道把金色的阳光以及阳光下飞舞的苍蝇关在了外面，四周弥漫着浓烈的牛粪味儿，原来羌族同胞的习惯是牛住一楼，人住二楼。猜猜地道两边墙上那些孔是做什么用的？导游小姐说，如果敌人入侵，刺刀就从那里伸出来捅他一家伙！ 从人家地板上的洞口通过木梯进入地道，-板筋太长，半天才下来，“地下水”太厚，往往在洞口造成堵塞……虽是如此折腾却兴致颇高，因为屋子里墙上挂满了美女照片，尤其是那个叫龙小琼的，把国家领导人和中央电视台的以及洋鬼子都“招惹”了来，使这里成了旅游热点。每一家门上都安装着木头做的锁，得用饭勺那么长的木头钥匙，当地风俗是：若想做人家的女婿必须要能打开这锁，可是很难。如果姑娘喜欢你，就会悄悄告诉你开锁的诀窍。板筋和“地下水”好想做银家女婿，可是没有姑娘面授机宜，伤心之余拿起钥匙捅了又捅，始终不得要领，急吼吼就象贼。不是俺们夸张，有照片为证。 终于出了地道，上了人家房顶，平台上有许多古董（当然是赝品），板筋拿起一把宝剑舞了一回，作霸王状，煞是威风。嘉木拖着宝剑上了房顶，想仿效女侠，无奈细胳膊举不起沉重的宝剑，那剑只好在离地二尺高的地方画了几个圈儿作罢。 板筋不知在什么地方捡了一支带羽毛的箭，高兴的直嚷嚷“丘比特！”可是没有弓，更没见丘比特的影子，于是自称“板比特”，铆足了劲摆出拉弓的姿势，最后数次将箭射到自己胸脯上，陶醉得一塌糊涂！ 陶醉的“板比特”晚宴在导游小姐杨小莉家举行，毕业于师范学校音乐专业的杨小莉一曲祝酒歌声情并茂，兔子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杨小莉说：“你们选一个人唱一首歌，我就干杯”。板哥和“地下水”假惺惺地推让，可是当杨小莉让“地下水”唱时，板哥特失落，咕哝道“俺们本来想唱‘奶奶养了两只鸡’……”后来，杨小莉的妈妈也来为兔子们唱歌，嗓子满不错，耳畔是女主人热情的歌声，眼前是满桌羌族特色菜肴，多么惬意……杨小莉的妈妈拿出几套羌族服装让大家穿上去一起跳“锅庄”，晚饭前就在杨小莉的带领下操练了好几遍，想到可以大出风头，兔子们高兴的吱哇乱叫，手忙脚乱往身上套衣服，羌族服装都要束腰带，嘉木和珍珍穿上还挺好看，可怜菜虫没有腰身，绑上腰带就象个大萝卜！ 四个假土人打扮停当准备出发，一看，让人笑得直不起腰，板哥穿上件长袍，头发耷拉着没有了发型，只差在腰带上别一把盒子炮，活脱脱一汉奸！更为恐怖的是，四周一片漆黑，板哥的袍子是桃红色的，“地下水”的是果绿色，珍珍说：“什么地方钻出来两个这么高大的女鬼，其中一个带眼镜的还挺丰满！”想想看，随着一声凄厉的“冤枉呀————”女鬼舞着水袖从黑暗中出场是什么效果？ 在烧着木柴的屋子里，兔子们很快混在村民中，可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几个家伙是假土人！新一轮“锅庄”开始了，兔子们傻了眼，这是没有经过艺术加工的“原汤”，和下午操练的两回事.原来锅庄是酱子城里人好像没有山寨姑娘漂亮有几个四川电视台的人在那摄像，为阿坝州五十周年庆典做节目。在舞蹈队伍中，除了珍珍很快适应外，其余四个假土人全部左手左脚瞎比划。板哥知道自己此时没优势，自动站在队伍尾巴上，谁知指挥者一声令下，方向变了，板哥成了打头的，硬着头皮舞，可恨的是摄像的那家伙每次镜头摇过来就在板哥面前关上灯光，太不待见了吧。板哥自有平衡的方法，俺不跳了，转身去和在地上乱爬的小孩子玩，用数码相机给银照像，小动物们开始很害怕，板哥殷勤地蹲在那儿，把屏幕的图像给他们看，勾引起小动物们强烈的表现欲望，趔趄着往镜头跟前凑，板哥桃红色长袍的前襟后摆就成了地毯，刚要起身却坐在了地上，不知被谁踩住了“尾巴”！ 村民们开始对歌，歌词是把羌人的服饰从头上唱到脚下，很有意思，但兔子们没等到他们唱到脚后跟就提前撤退，因为太热了，珍珍和嘉木的袍子是丝绒的，而“地下水”戴的帽子为了有型，里面衬着厚厚的海绵，比坐月子的女人捂得还暖和！ 第二天直奔叠溪地震遗址，遗址位于茂县较场乡东南2.5公里处，岷江东岸二级台地上，面积22万平方米，称为蚕陵县，扼松潘茂文要道，既是军事重镇也是商贸集散地。1933年8月25日15：50发生7.5级地震，城中心部分在剧震几分钟内几乎笔直陷落，叠溪城及附近21个羌寨全部覆灭，伤亡近万人。山峰崩塌，堵塞岷江，形成十余个湖泊，当地叫做海子。这是世界上唯一保存完好的被地震毁灭的古城遗址。 翡翠似的海子镶嵌在山谷中，大自然的灾难成就了如此美景，令人唏嘘。 行至叠溪海子景区，天上飘着毛毛细雨，一位年轻的乡村教师带领着一群小学低年级的学生坐在入口处，我们停下来和孩子们合影，祝他们儿童节快乐，拥着这些小鸟一样快乐的孩子，让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仿佛回到了童年。 在去姜维城的山道上，偶遇7个小姑娘，3个藏族，3个羌族，1个汉族，围坐在一起唱歌，她们这样庆祝自己的节日，于是合影，交谈。她们是威州中学的初中生，个个朴实大方，模样俊俏，惹人怜爱。 在下山的路上想起这些孩子就觉得心在疼。 晚餐落座在都江堰市一个叫“万华园”的美食长廊，岷江在脚下咆哮、翻滚。把酒临江，板筋叹道：“俺觉得自己好像是和孔子齐名，就叫‘板子’吧！哈哈，板在桌上曰：逝者如斯夫！”板哥说，自打来到文化积淀深厚的成都，在大街上不敢打喷嚏，不敢打嗝儿，慢慢地觉得自己也文化了起来，出口就淌诗。他补充道：下次俺得开一卡车来，那诗淌得止不住时好把它卸在车上。板哥正酸得起劲，被人打断：“叔叔，点歌嘛。”一看，身边几个小孩，抱着吉他要卖唱，尽管嘉木和珍珍不断教育孩子们应该回家做作业，白说！板哥被缠得受不了，只好点了一曲，只见那小孩横着嗓子喊了一首歌，油漆剥落的吉他啵隆啵隆乱响，他这样过儿童节，让人心里难受。 整个“万华园”热闹极了，几百米一字排开悬挂着大红灯笼，店小二在油腻的地板上滑行，招徕顾客的吆喝声被鼎沸的人声和江涛声撕成碎片，还有电吉他在轰鸣，那是留长发的青年背着音箱在卖唱，在霏霏细雨中由远及近，又渐行渐远……
2007-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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